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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流墨转过脸看着星月，说：“若兰交代了吗？”

    星月说：“不开口，也并非一无所获。”

    凤流墨说：“出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星月点点头。

    黄昏已经落幕，夜幕偏偏降临。

    坐上出宫的马车，星月看着凤流墨说：“师傅，若兰对凤无垠，似乎并没有表面那么顺从。她心里好像，很恨凤无垠。”

    凤流墨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，说：“恨无垠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星月点点头，说：“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恨意，虽然稍纵即逝，但是我肯定，是恨意。”

    凤流墨说：“若兰十五岁入宫，入宫起便在无垠宫中当差，距今已有九个年头……”

    星月突然想到了什么，打断凤流墨，说：“按照惯例，宫女年满二十五会被放出宫。若兰十五岁入宫，算上去，今年也二十四了。如果没有被凤无垠收房，再过几个月就是她出宫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凤流墨说：“你怀疑，若兰被无垠收房，并非心甘情愿？”

    星月轻‘嗯’一声，回忆道：“我记得，那日我去看凤无垠，若兰衣衫不整的从屋子里跑出来……若是换做其她宫人，被凤无垠宠幸，应该会满心欢喜吧？可是若兰，眼神中似乎透着绝望……”

    成为皇子的女人，这是无上荣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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