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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里。”

    星月敲了敲自己的头，唇边是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，说：“我和你说过，只要是发生过的事情，我全都记得，你怎么就不信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！”

    扶桑不相信，摇着头颤声说：“你不是司星，司星已经死了，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，她不会再回来了……你是谁？你究竟是谁？”

    星月走到扶桑面前，然后慢慢弯下腰，看着她恐惧，害怕，复杂的眼神，一字一顿地轻声说：“消失的，是我的身体，现在站在你面前的，是我的灵魂……”

    灵魂……

    灵魂……

    凝视星月凉凉的目光，扶桑小脸煞白，就连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……不是已经灰灰烟灭了吗，不是都已经消失了吗。灵魂回来，哪来的灵魂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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