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国王到底什么病症啊?” “初始数脉、急脉后来调理的成了一息四至涩脉缓脉,就再也好不了了!” “那就没有别的一点儿病症?” “性格突变……” “怎么个性格儿突变啊?” “哎,说不上来,你要是去看看就知道了!” “哼哼,然后我就脑袋搬家了,大伯你可真会开国际玩笑,这我可不敢看。” “那你在牢里不一样吗?” “不一样,在牢里还有口气儿,俗话说得好啊,好死不如赖活着,去来恐怕连喘气儿的机会也没了。” “那你像我这样,天天儿在这儿练功消磨时光?你还年轻里能熬得住吗?” 一个熬字儿,一下子让慦焐想起了很多,这个熬说真里曾经害怕过,屈服过,后来熬着熬着,笑都不是事儿了。这笑不是人到绝境的傻笑,不是无可奈何的苦笑,也不是气愤填膺的怒笑,更不是不屑一顾的冷笑,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好笑。笑什么呢? “你莫名其妙的傻笑什么呢?” 慦焐被夸父的问话,打断了他臆想的好笑,他笑着道:“没笑什么大伯,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,这世间一切可怜的好笑,所以就笑笑哈们。” “哎呀,你这傻小子,你看逗得我也想笑了!”说完俩人哈哈大笑的得停不下来。 那龙儿在一边儿钻着看得仔细,暗自骂道:“这个不顾正业的慦焐,简直就像个废物,着哈去问夸父国王的病情了,哈倒好陪着夸父寻开心来了,不行我得想个法儿治治哈。”他即令手下过去,那手下女儿过去牵了慦焐就走,慦焐喊道:“干什么的?平白无故的就强人哦?” “是啊,因为你好欺负,所以就强强你,你还得着干儿里唵?走吧你!” “夸父大伯你保重啊,我可先你一步了昂!” “别着急,老夫随后就跟你去!” “大伯,我等着你,咱们不见不散!”慦焐跟着女儿们走出大牢,来在一众等他们的地方,龙儿突然在他后面,狠狠地弹了他的头子一下,疼的慦焐紧往后看,骂道:“这可真是活见鬼了,谁张尾巴掀我里唵?” “你才长着尾巴里,着你去干儿了唵?这么长时间了,你和夸父聊起天而来了唵,忘来正经事来,我不催你你是不是还没完没了了?” “这么说龙儿我是连人身自由也没哦来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