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孙不休攥紧拳头,儒道才气都跟着绷紧,他虽觉得解气,却也有些心惊。 “是吴渊给了他底气。” 孙不眠点头,眼底闪过一丝果决,“那些长老仗着‘兵圣后裔’的身份拒不认错,吴烈大人便请出吴圣留下的《兵道准则》,一条条列举他们‘以私废公、辱没同袍’的罪状。有吴渊的威压镇场,没人敢再跳出来反对。” “最终,当年带头刁难的七个长老,全被剥夺了阁内职务,逐出核心圈层,打发去了天关戍守。” 孙不眠继续解释道,“吴烈没废他们修为,只说‘兵道本是护民,若在阁中争权夺利,不如去边境见真章’。那些人虽不情愿,却在吴渊大人的兵道威压下不敢不从,如今还在天关守着,倒也算做了点实事。” “这么一来,兵圣阁的权柄就彻底归了吴渊和吴烈。” 商函语气了然,“叔侄二人一个掌威,一个掌事,那些零散的反对声自然掀不起风浪。” “对啊。” 孙不眠叹了口气,“吴渊主理阁中战略与传承,吴烈执掌日常与兵戈调度,叔侄二人一刚一柔,又都守着‘兵道护民’的初心,那些曾依附孙致的势力见没了机会,要么彻底归顺,要么隐退避世。从那以后,兵圣阁才算真正姓了‘吴’,不是因为争权,是因为唯有他们叔侄,能扛得起这份担子。” “兵圣阁这些年,也算是有了些气色,至少比孙致掌权的三百年里,要好上太多了。” 孙不休三人听得面面相觑,先前对吴烈“放逐长老”的震惊,渐渐化作理解,那些长老当年的刁难,本就为祸阁中,吴烈的雷霆手段,不过是清掉了阻碍兵圣阁前行的朽木。 词宋这时轻声开口:“当年之事,孰是孰非,彼此各有难处,每个人视角不同,看到的东西自然也不相同。” 孙不眠听到词宋如此说,目光陡然落在孙不休身上,浑浊的眼底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锐利,他突然探身,枯瘦却有力的手掌在孙不休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,力道不重却带着长辈的威严: “你这毛躁性子,到现在都没改!我在你小时候就跟你说过,遇事别光往自己委屈里钻,得把眼睛擦亮了看大局,当年你闹完婚宴,被兵圣阁‘逐’出去,是不是还委屈了好几年,觉得吴烈容不下你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