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练了几个大周天后,身上的痛楚才消失了些,那股冲破丹田的强大烝气才被彻底压制住。 到了晚上,我才下楼吃饭,陈嫂炖了汤,我只尝了一口,只觉得又苦又腥,完全无法下咽,倒是望着陈嫂端出来给肖恩吃的那盆生牛肉猛咽口水,血的香甜在鼻端萦绕,胃里像是伸出了一只看不见的小手,拉扯着我蹲到了正在吃生肉的肖恩身边。 我如同失了理智一般,将四根手指伸向了肖恩的食盆。 “呵呵,废物!”一声冷笑突然在我耳边响起。 我猛然惊醒,回过头,只见陈嫂正一脸怪异的望着我,眼中满是惊惧。 但那冰冷的笑声,并不是陈嫂发出来的,那是个男人的声音。 “不想死得那么快就别再沾血!”我脑海里突然响起老郝冰冷带着些嫌弃的声音。 我慢慢缩回手,站起身,抬脚朝楼梯走去。 那个冷笑的声音,我想起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了。 上楼后,我没有回卧室,而是径直向最里边的那间台球室门口走去。 推开门,里面黑黢黢一片,走廊的灯光映在里面,隐约能看清摆着屋子正中的台球桌和墙边的球杆架。 我回过头,陈嫂正站在楼下餐桌边仰头一脸莫名的望着我。 肖恩还在吃牛肉。 我抬手扭亮台球室的灯,走了进去,反手将门关上。 “刚刚是你吗?出来,你到底是谁?”我站在台球桌边,对着空无一人的台球室开口问道。 wap. /94/94021/20749620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