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别让他们过来,若敢过来,格杀勿论!” 沈妤安偏头,给了七皇子和温贤妃一个挑衅的眼神,笑得嚣张,“七皇子大可以试试,咱家敢不敢伤你!” 冥曜翎停下了,心中气愤,“沈淮之!你太嚣张了!简直目无王法!” “王法是什么?王定下的法?这得去问问皇上,怎么判定咱家守不守王法。” 冥曜翎双拳紧握,恨恨地盯着沈妤安,这个嚣张跋扈的阉臣,全是父皇一手纵容出来的! 朝臣说抓就抓,大臣的女儿,不问缘由直接抓到大牢里折磨,如此目无法纪,再这样下去,北峪国岂不乱了套? 冥曜翎快气疯了,可他手里没有兵,这东厂的走狗只听皇上和沈妤安的,根本不忌惮他这个皇子。 “七皇子和温贤妃没把皇上请来,那就是白来一趟,你在咱家这里可没有面子可言,带不走温令仪。” 温太傅心疼地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儿,老泪纵横,嘶哑着嗓音道,“你抓我吧,放了我女儿。” “这可不是你女儿,你女儿早就死了。”沈妤安淡淡道,若不是念及他爱女心切,她才不会好心告诉他。 温太傅怔住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 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沈妤安讥笑,“你自己的女儿,不了解吗?是与不是,认不出来吗?” 姜秉月装得再怎么像,可她终究不是温令仪,假的就是假的,温家就没人察觉吗? 温太傅僵硬地扭头,看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儿,那些被压下去的怀疑,一下全都冒了出来。 自打落水以后,女儿变得有些不一样了,从生活习惯到性情,都不太一样。 就连弹琴,都不是曾经的水准。 字迹与曾经相比,也只是形似而神不似。 他怀疑过,与夫人探讨过,还特地让丫鬟留意过女儿身上特有的胎记。 给女儿沐浴的丫鬟确定,胎记一样,肩膀上的痣也一样,这的的确确是他的女儿。 可现在沈淮之说不是?这是什么情况? 温太傅心中有个可怕的想法,脸色刷地一下白了。 七皇子和温贤妃也懵了,搞不清楚状况。 “那我女儿呢?”温太傅好半天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问出的话,每一个字都艰涩。 沈妤安懒得再回答,说过的话不想再说二遍,舀了盐水,泼在痛晕过去的温令仪身上。 第(2/3)页